这是县长的工作,但实际上像我们阜头这样的穷县书记县长是绑在一块儿的,啥事儿你能脱得了身?每一项工作都关系到方方面面,你不谨慎不行。你太谨慎了就失去了机会,不好把握啊。”
看见陆为民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魏行侠也有些好笑,之前陆为民在双峰当县长时可是意气风发锐意十足的,可是到这阜头当书记,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
“为民,这可不像你啊,记忆中的你可是挥斥方遒笑傲人生的,怎么今儿个变得这样低调,甚至有点儿郁郁寡欢的呢?”魏行侠饶有兴致的问道。
“现实逼人啊,安能让我摧眉事权贵的事儿没有几个人做得到,权贵不说了,就是投资商,你见了面也得点头哈腰,一直保持微笑,面部神经都得要笑成面瘫了。”陆为民哼唧了两声,“谁让阜头又摊上这么个事儿,臭名远扬了,谁还敢来投资?”
听陆为民提及这事儿,魏行侠认真了一些,“为民,你别说这事儿影响的确很坏,省里边几个领导都对这件事情很关注,在外商和港台商人那边的影响更大,所以要想挽回这个名声,恐怕需要费不少心神。”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也知道这里边不好办,但是我还是打算要努力一把。”陆为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