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建良心中咯噔一声,一时间没有答话。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蝉鸣声显得格外刺耳。
“嘿嘿,宋县长,要说我老糜没想过,那是假话,姜钱两位领导在时,我也想过,但是那时候我知道想也没有用,他们两位的表现,地区早就很不待见了,指望他们没戏,陆书记来,我也想过,但是之前台商投资考察出事儿就在咱们阜城,我能没有一点责任?陆书记怎么看这个问题?”
糜建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现在接触了两回,感觉陆书记还是一个比较实在的人,对很多问题也能一分为二的客观看待,对我本人的看法如何,我心里真还没底,县委常委,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听说龙县长和陆书记有旧,关系还很密切,所以……”
“哦?你说龙飞和陆书记有旧?”宋大成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我觉得陆为民不是那种完全按照感情亲疏来看问题的人,建良,你自己如果心里都没有底气,那可就真的没戏了,而且我觉得陆为民对你印象还算不错,如果近期的几项工作能够好生抓起来,我觉得也许你可以获得他的认可。”
糜建良苦笑着还欲再说,却被宋大成打断,“我不是让你为了讨好陆为民而去违心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