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破损的路段,污水横溢,垃圾遍地。
“老张,你有几年没来宋州了?”徐晓春目光在窗外的街道上逡巡,随口问道。
“有好几年了,90年来过,八几年的时候经常来,那时候觉得宋州就是真正的大城市,比起常州不遑多让,怎么现在看起来比丰州都还有些不如呢?”张立本皱起眉头,“这城市建设规划得很糟糕啊,宋城区是老市区,但是也不至于破烂到这个程度吧?市政建设就像是从来没有搞一般。”
“嗯,要说繁华热闹,这里可比丰州强多了,你看看街上人流量,在丰州这种阴冷天气,街上早就没几个人了,你看看人家宋州,到处都是人,不愧是老城市。”徐晓春点点头,“宋州城市人口可比其他地市要多得多,市区常住人口就有六七十万吧?”
“宋州一纺、二纺,宋州针织一厂、宋州针织四厂,宋州毛巾床单厂,宋州丝绸厂,宋州纺织器材厂,就凭这几家八十年代红极一时的大厂,奠定了宋州的昌江纺织工业基地的基础,这些厂那个厂职工不是上千人?光是纺织企业职工加家属就得有七八万人吧?”张立本对以前的宋州相当熟悉,“不过好像这些企业现在都不太景气了,面临巨大的经营困难,我老婆老家就是宋州商河县的,老丈母娘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