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也无所谓,按照他自己的观点,现在要以成败来论英雄也还早了一点,阜头的基数的确很低,无法和古庆比,但是他有信心三年后可以和古庆来一回华山论剑,当然这话也只能自己腹诽一番了。
“孙书记,这锐气我是不会自堕的,但孰胜孰负这一说就不太好说了。阜头现在的经济总量和人均gdp都远无法和古庆比,这是事实,古庆这一年经济增速也的确很快,也是事实,当然我们阜头发展速度摆在那里,估计古庆也不会愿意和我们比这个,这见仁见智,我的意思是我们阜头不会去和谁刻意比什么,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自个儿称量去吧,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陆为民手在水里拨弄了几下,掀起几重小小的波浪,“还有您,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去多关注我们阜头和古庆之间的争斗,嗯,让陶专员去关心吧,您的心思还得放在南潭和淮山这些经济增速明显放缓的县份,要不也应该落在经开区、双峰、丰州市这些更有潜力可挖的县市区上,您是地委书记嘛,没必要和谁去斤斤计较什么,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这看问题的角度也就要站在不一样的高度上去嘛。”
孙震笑了起来,其实当他心境平复下来,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必要去和陶行驹一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