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垣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难题,要想去扭转乾坤,就要承担相当大的风险,正是这种心态让他抱着随波逐流听之任之的心态,如果组织真的要自己下去,那么自己就下去,如果没有成功,那也没啥影响,而这种心态直接影响到了最终结果,导致自己被淘汰。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难以弥补的重大失策。
看见潘晓方进来,陆为民和糜建良都站起来,“潘秘,怎么,没陪省里那几位?”
“何专员回地区开会去了,省里那几位今儿个不下去了,在房间整理了解到的情况,可能还要开个会研究一下吧,我这个外人就不好去掺和了,没准儿人家会觉得我是想要去探听什么的。”潘晓方玩弄着手中一柄铁骨大折扇,黑色的缎面上四个隶体字“难得糊涂”,还有点儿仙风道骨的味道。
“潘秘,至于么?我们县里就这点儿事,哪个地方没有?就把我们阜头盯着,拿着放大镜在那里翻来覆去的挑刺儿,陆书记和宋县长都和他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书面的东西也写了,询问材料也做了,还能怎么着?真要犯了天规天条,该怎么就早点祭出来,上法场杀鸡儆猴,我们去!”
糜建良火气也很大。
他一直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