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那位张政委也是个豪爽姓子,几度欲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陆为民也很知趣的没有去凑上话题。
人家都很难启口的事儿,故意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陆为民自然不会去自找事儿,虽然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多半是躲不开的。
“安书垩记,是不是我们那边的事儿?”
“嗯,看来你有心理准备啊。”安德健淡淡的点点头:“我这位老领垩导等闲是不出面的,尤其是为这种事情,但是这一次他专程来,连我都意外,是你们那边的事儿,看样子人家也是花了心思下了功夫,连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都能掏得这么清楚,我都由衷佩服。”
“哪方面的事儿?”陆为民沉吟了一下,安德健推不掉的,落到自己头上,恐怕就更不好推了。
“你们县里这一次人事调整很大?”安德健径直问道。
“还不确定,嗯,估计常务副县长可能会空出来,赵立柱还得看能不能到地委组织部,变数还有点儿大,怎么,张政委想为谁说项?”陆为民立马就明白过来。
“他是麻无忌的大舅子,你恐怕不知道吧?”安德健也认识麻无忌,政法委书垩记也算是当了有几年了。
陆为民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