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能调到办公室或者后勤处,那也不过是打杂的,苦活累活脏活儿都得你干,还得随时可能挨领导慰,……”,齐蓓蓓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滑落的泪珠。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呢?”陆为民不动声色的问道。
每个地方都充满了竞争,从个人能力业绩到关系背景,哪儿都一样,你能力不行,那就只能靠关系背景,两样都没有,那就只能靠讨好领导了,这也算是一种本事,领导既要用能干的,也需要那些整日围着自己溜须拍马讨好的,这世界就这么简单。‘姐’永强是好人,但是他是个烂好人。这年头最不吃香的就是烂好人。春节我让他去他们检察长和分管副检察长那里拜年,东西都买好了,他打死不去;我让他去请他们两位科长吃顿饭,感谢一下一年的关照,他说单位上已经聚餐吃过了,不用了;在科里他和人家为了一个案子争得脸红脖子粗,后来人家不计较了,他还和人家不依不饶,结果院里评选先进他被投票选下来,我说他,他还和我发火,你说我该怎么办?”
齐蓓蓓没有理睬陆为民的问话,自顾自的道:“我能怎么样?连春节我请校领导和主人们吃顿饭,他都不愿意参加,还说我无年献殷勤,你说我一个新调来的,领导也还算关照,感谢一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