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问得我不好回答,若是我说不会走,那是假话,谁都会离开,只是时间问题,就像你也一样,关键是什么时候走,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消息,但是我估计我可能在阜头呆不了太久了。”
陆为民很坦然,朋友也好,同事也好,相交贵在知心,蒲燕这一年多和自己配合一直十分融洽,虽然蒲燕也还有一些不足,但是在陆为民看来,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完美了,
蒲燕点点头,“我也听到消息,省委这一轮的调整,您名列其中,至于您走哪儿,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好想您留在丰州的可能性不大了。”
陆为民默默点头,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启口道:“不管怎样,我在阜头工作这段时间是我自工作以来最愉快的一段时间,我还要感谢包括你和大成他们对我的无私帮助和支持,没有你们,阜头的工作不可能做到现在这么好,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记住这一段美好时光,嗯,这将是我毕生最美好的一段回忆。”
陆为民的话深含感情,让蒲燕也有些触动,甚至连眼圈也有些微微发红。
的确,陆为民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成功的树立起了他作为县委书垩记的中流砥柱形象,从最初大家的半信半疑到后来的相知互信,再到现在的水乳交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