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得也挺滋润,但是一般学校恐怕也就清苦了,尤其是那些城郊和农村学校,就更具体。”
见陆为民问得相当仔细,何靖也就慢慢放开了。
他在文宣这条线浸淫几十年,对于整个文广宣教这个领域的情况都很了解,老婆在市教育局担任副处长,小舅子在广电局那边上班,一大家人在一起吃饭时,免不了要谈各自部门单位的情况,所以他对这些情况可谓耳熟目详。
“文化这条线大概是最寒酸的,市里边不是很重视,加之下边事业单位又多,人员也杂,市里每次到研究文体这边的预算经费时都是能省则省,能扣则扣,久而久之形成惯例,现在文化那边的情况最差,人心也有些散,尤其是下边几个事业单位,都有点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除了保基本工资,其他都只能欠着,……”
听得这何靖唠唠叨叨的把整个这条线的情况介绍出来,陆为民真是有点儿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感觉起来这宣传部的局面似乎和自己初去双峰和阜头的情形都有些相似,而更为现实的是在双峰和阜头你还可以通过发展经济来实现财政增长,解决现实问题,甚至可以通过临时性的融资贷款解决,但在宣传部这边,你行么?
这宣传部这条线都是伸手要钱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