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再拖一拖,看看有没有什么奇迹发生,是不是不需要用不破不立浴火重生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是行么?”
何铿微笑起来,“为民,我看你压力很大啊,怎么,换了一个环境就这么恼火?”
“铿哥,不一样,在这里,我现在还只能做些闲事儿,坐观吧,尚书记那边也觉得我不牢靠,这是一方面,另一个问题就是我这个位置也很尴尬,很多事情也就轮不到我去操心,我就是心里再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陆为民不无遗憾又有些不甘的道。
“那就踏踏实实修心养性,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就如你自己说的,还没有打最糟糕的时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过于热心,反而会引来各方的反感和不满,等待水到渠成之时吧。”何铿建议道。
话题随后转开,何铿显然对陆为民和他那个所谓朋友对当前东南亚那边的经济形势十分感兴趣,很快就就把话题拉到了这个问题上。
即便是现在,陆为民对于何铿的底细也只能用模糊这个词语来形容,但是陆为民可以肯定的是何铿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
如果说何铿一个前大报记者能在前苏联的俄罗斯、乌克兰甚至白俄罗斯和摩尔多瓦这些地区混得风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