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邵泾川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显得有些无奈而又疲倦,“德治,知道是谁的电话吧?梅九龄今早才去京里,这会儿电话就到了,他还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呢。”
略带揶揄嘲讽的口吻让龚德治也微微笑了起来,“邵书记,可以理解嘛,发挥余热是我们那些老同志最大的爱好,这是爱之深,情之切嘛。”
邵泾川也被龚德治的这一句话给逗笑了,“德治,你这话可说得很有艺术水平嘛,只是这种关心似乎超出了普通的同事之间或者上下级之间的感情了,这样其实是害了对方。”
龚德治摇摇头,“可能老梅不会这么看,他会认为这是尚权智他们在向他原来留下的体系发难,要想彻底颠覆他原来树立起来的一切。”
“哼,他树立起来的一切?他树立了什么?宋州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谁之过?他反思过没有?”邵泾川也有些情绪,“动不动就把庄老抬出来,真还以为能靠庄老保他一辈子?”
龚德治默然不语,庄老在京里还是颇有影响力的,虽然邵泾川在口头上可以发发牢骚,但是真正在应对这些情况时,邵泾川还是谨慎的,对于庄老的要求和意见,邵泾川也不敢熟视无睹。
“德治,情况你都听到了,庄老希望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