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节衣缩食?”雷志虎忍不住插言道。
“那不是我的责任,而是市领导的责任,那些企业领导的责任!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工人们没责任,企业领导有责任,任命这些企业领导的市领导更有责任!”雷志龙毫不客气的道。
“那市领导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平衡这一点,不患寡而患不均,都是市属企业,华廊也有责任承担起一定义务。”两兄弟争执起来。
“啊哈,华廊有义务?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搞绝对平均主义么?荒谬!绝对平均带来的就是绝对贫困你不懂么?华廊能保持目前状态,那是华廊人自身的努力,不是靠谁施舍!我们没有那个义务!”雷志龙毫不客气的反驳。
“大哥,不能那么说,烈山煤矿和烈山焦化是资源型企业,和针织二厂这些企业有不同之处,你不要过分拔高华廊集团的竞争力和决策层的英明领导。”雷志虎也不示弱,反唇相讥。
陆为民真是大开眼界,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雷氏兄弟上演一出舌剑唇枪的大战。
“哼,小鸡肚肠,华廊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谁能诋毁得了的,至于说资源型企业我承认,但是针织二厂没有红火的时候么?企业兴衰很正常,就看你能不能及时把握住,前几年煤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