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有些拿不准主意,“他要动我或者庞永兵总得有东西才行,动下边人,哼,我不像杜双余那么蠢,居然还要那一本笔记来记那些东西,纯粹找死,买官卖官,稍不留意就得要翻船,涉及面那么大,出事儿是迟早的。……,尚权智也不蠢,现在市里边情况已经乱得可以了,摆脱经济困境才是头等大事,这段时间我算是比较配合她了,他就是想动我恐怕也要等到我利用价值差不多的时候吧?如果他在轻举妄动,省里领导来了,乱成一锅粥,他怎么交代?省里领导又怎么看他?”
贝海薇不再多言,她知道只怕徐忠志是真的陷进去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指望着一些不切实际的虚妄,你还真以为自己在尚权智那里不可或缺不成?
当然,徐忠志的判断并非毫无道理,但是贝海薇坚信尚权智绝不可能因为一些影响就不动谁,这种局面不是他尚权智造成的,而是上一届梅九龄、黄俊青以及你徐忠志和庞永兵他们造成的,真要捅烂了,他顶多也就是背个驾驭不力的责任,但是解决了你们这些人,尚权智就可以放手大干,整个宋州就可以如臂指使的按照他的意图来运转,这一宝他肯定愿意押下去。
越想贝海薇就觉得眼前局面的危险,当然,她并不清楚徐忠志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