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担任宋州市委书记,而徐忠志、庞永兵之流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那宋州才真的要成为昌江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了。
如果说宋州的战略地位如同大连对于辽省,青岛对于鲁省,似乎略有点儿过了,但是绝对不会亚于大庆对于黑省,唐山对于冀省,柳州对于桂省,洛阳于豫省,甚至有过之,其战略重要性可想而知。
所以,不管宋州现在是疤也好,坑也好,荣道声知道他和邵泾川在这个问题都是别无选择的,都必须要把这个疤也好坑也好彻彻底底的治愈填平,而且要让这一块疤坑变得更加绚丽夺目,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一届昌江省委省政府说起硬话,荣道声也知道在这一点上,只怕邵泾川的这种心态更为强烈。
“看来这个黄俊青还是有些见识的啊,我得承认他的话有一定道理,我们上一届省委省政府对宋州的发展不尽人意是有责任的,就是田书记在这里,我也要这么说。”邵泾川终于抬起目光,叹了一口气,“即便是现在,包括我在内,对宋州的前景都还是持有一些怀疑态度的,宋州的发展之路,究竟该怎么走?尤其是面临国际国内形势都在发生剧烈变化的这个时期,宋州能不能跟上形势变化,追赶上这一波潮流,说实话,我心里也都还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