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们集团内部最初是有些不同意见的,但是出于从我们华廊要走集中力量发展主业的这个需要,也是出于对市里意见的尊重,我们同意转让华廊饭店和出租车公司,但是市里边对这笔转让所得留存的比例上我们不同意,您就是说服了我,也无法说服我们集团其他人,何况你就算是在口头说服了我,也难以在心里说服我。”
“行了,老雷,你就别在我这里叫苦叫怨了,资源型企业和竞争型企业有可比性么?烈山煤矿是资源型企业,你们这么多年给市里上缴了多少资源税和资源补偿费?”陆为民没好气的拈了一筷子竹笋,“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华廊饭店投资这么大,我看就是市里减免的资源补偿费而来,别以为我是外来户就不知道,蒙不了我,你们精明,人家也不傻,总有人会揭你们老底。”
雷志龙一窒,吐出一口恶气,“那一纺厂二纺厂由市财政担保几个亿,现在都得由市财政来承担,这不假吧?中央压锭补偿资金以及省里配套资金加起来,这个数儿也不少,我听黄鑫林说都是专项资金,都得要用在新麓山纺织工业集团身上,市里边还要从我们身上割一块来填补他们,这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这不公平!”
“公平?这几年四家纺织企业的职工下岗轮岗停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