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绒睡裤,陆为民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把江冰绫剥成了一头**白羊,饶是江冰绫和陆为民已经有过多次这种亲密关系,仍然感到有些害羞,忙不迭的钻进了被窝里。
床咿咿呀呀的摇晃起来,盖在两个人身上的棉被起伏不定,如同一层层海涛翻卷,袅袅散去。
江冰绫努力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是腻人的喉音还是不争气的呻吟出来,禁欲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来说都是一种积蓄,就像水坝里缓缓上升的洪水,始终需要宣泄,江冰绫不是禁欲主义者,但是在这方面却很洁身自好,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合适的婚姻对象?除了眼前这个正匍匐在自己身上孜孜不倦耕耘的男人,自己竟然就没有第二个性生活伴侣,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自己眼界太高了,又或者自己是真的没有太多精力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一浪接一浪的**之潮拍打着江冰绫的心理防线,明知道这里并不是最好的欢好所在,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想象一只依附在大树上的蝉,伴随着天外电闪雷鸣,风雨飘摇,但是却始终能感受到紧紧抱住自己的这份安全。
一句“我例假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