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是互补的,但是这种互补要建立在双方力量相对一致的情况下,当张静宜的外露性格和才华得以展现时,沈子烈却还窝在省委宣传部里边郁郁不得志,那么这种地位转换带来的距离以及性格上的差异,那就很容易变成裂纹了,尤其是在旁边还有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角色在熠熠闪光时。
“你和张姐真的没有可能了?”陆为民涩声道。
“为民,你觉得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么?”沈子烈涩然苦笑,“我就是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吧。”
陆为民无言以对,若是普通人,或者沈子烈一辈子就在宋州工作了,也许勉强可以,但是只要沈子烈要回昌州,那么这种屈辱就难以让人容忍,这种绿帽子戴在头上的滋味是任何男人也难以接受的,尤其是官场上也有一定身份的角色。
“我只是觉得你们原来很好,只可惜……”陆为民摇摇头,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排解。
“事物都是变化的,我们都得要接受现实。”沈子烈自我解嘲的道,目光有些怅惘,想当初自己在南潭担任县长时,一家人其乐融融,没想到调回省委宣传部,以为离家近了,能照顾家了,却落得个这么个下场,有时候想想,人生居然就这么无趣。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