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威胁市交建司不给你们县建筑公司几个标段干,你们就不准人家交建司来施工?年初港务局要把荻港纳入统一规划建设,你不也在那里嚷嚷说县里所占股份少了,不增加股份,你就要打断港务局老韩的腿?”陆为民嗤笑着,“桂堂,这是耍横玩赖呢,还是你特立独行的个体性体现?**的干部都像你这样,我估摸着这‘三讲’算是白讲了。最起码讲政治讲大局在你脑子里好像就从来没有这一说。”
黄桂堂下意识的要去挠脑袋,他没想到陆为民连这些“小事儿”都还给他记着,“陆书记,那不过是我一时间的口头禅,开开玩笑而已,您知道,就凭老黄这素质,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儿?那不成啥了?”
“成啥了?你说呢?”陆为民揶揄着对方,“你自个儿很清楚嘛,今天你不是又来市里边耍赖撒泼来了么?正好,鑫林觉得不好处理,我来开开眼,看看我们的黄县长准备怎么给我演一出大戏看看,市里边要真拿不出那笔钱,满足不了我们黄大县长的要求,是不是要把我和鑫林的皮给剥了?”
“陆书记,瞧您说的,您把我老黄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么?鑫林局长,你得给评个理,我啥时候说过不给钱就要怎么怎么了?我就是来向市里边讲明咱们县里的难处,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