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锋芒毕露,这让他也颇为惊讶。
“沈哥,怎么了?”陆为民盯着对方,有些不解。
“没怎么,古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概是我人之将走,其言也善吧。”沈子烈自我解嘲的耸耸肩,显得说不出的轻松,“好久没这么坦诚相见畅所欲言了,都有点儿不适应了,成天生活在套子里,都快成了契科夫小说里边的那个套中人别里科夫了。”
陆为民有些触动,他不是没考虑过向童云松建言,但是他同样清楚这会招来多少敌视和反对,拿一句话来说,这是在断人前途,和杀父夺妻只恨都差不多了,而且他也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责任,但是沈子烈的话触动了他,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也许是觉得在南城新区的推动上触动了很多人利益,也招来了不少不愿意把集资房修到南城新区的干部职工的怨恨,或者是觉得自己资历尚浅,这样做很容易引发更大的反对声?
沈子烈说他都快要成别里科夫,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像这方面发展呢?
陆为民突然笑起来,“沈哥,反正你要走了,那不如我们一起玩一票大的?”
沈子烈瞪了陆为民一眼,“你想玩什么大的?逼宫?你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啊?”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