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闹起来,她也不太清楚,魏晓勤的丈夫徐铁成是宋城区文化局办公室主任,她当然也认识,据说原来是某个学校的体育老师,长得挺帅,调到宋城区文体局,认识了在市群艺馆的一朵花魏晓勤,当时魏晓勤还是群艺馆的临聘人员,两人便好上了,好上没多久,魏晓勤就有了编制,两个人结婚也没几年。
“萧樱姐,我实在受不了啦。”披头散发的魏晓勤拉着萧樱的手泪流满面,额际有一条粗粗的红印子,看样子应该是什么东西抽伤的,而只穿了一件肩宽背心的女人似乎跑出来的时候很匆忙,内里连文胸都没戴,一双挺翘的**似乎在宽肩背心包裹下摇摇晃晃,下边只穿了碎花睡裤。
萧樱定睛一看,却见魏晓勤胳膊上几条粗粗的青紫印痕,一看就是皮带皮鞭这一类的东西抽打造成的,连忙把门关上,沉声问道:“是徐铁成干的?他凭什么这么做?”
魏晓勤只是摇头呜咽痛哭,却不说话,萧樱怒火中烧,魏晓勤好歹也是文化系统的人,自己是工会主席,职工被打成这样,哪怕是她丈夫干的也绝对不行。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晓勤你告诉我,我明天就要去找他们区里领导要个说法,他徐铁成凭什么这么歹毒,对自己老婆都这么下狠手?你给我说实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