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可能抽得出一个整天时间来参加一个不伦不类的集中开工仪式。”
听得苏燕青给自己泼冷水,陆为民哑然失笑,“燕青,你这样说太不厚道了吧?什么叫不伦不类?投资规模大小我觉得这也是一个相对的说法,没错,两三千投资要放在昌州或者宋州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我们丰州来说却不一样,说句难听一点的话,伏龙和双庙,就是一个一两百万的项目,那都不是书记就是区长亲自作陪看点拍板,我们容易么?我觉得锦上添花的事情意义不大,但是雪中送炭却能让人记忆深刻,杜省长如果乐于去参加昌州、宋州这些地方大项目的开工典礼,却不愿意来我们丰州为我们这些白手起家的地方助一助威,这恐怕不太好。”
苏燕青忍俊不禁,“为民,你这是在喊冤叫屈啊,怎么,杜省长不来你们丰州就是不厚道了?我说过杜省长要去参加其他地市的开工典礼么?杜省长就没有其他工作么?你这是随便往杜省长头上扣帽子啊。”
“呵呵,这是你的理解,我承认年边上领导们都很忙,但是大家都知道丰州撤地建市,这样一个穷困农业地区要重新迈上走城市化工业化的道路会有多么难?基础设施建十分落后的地方你想要吸引投资难度有多大?而沿海地区那些投资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