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更自以为是,再要和天豪书记斗斗气,那他才真的不妥了,人最怕的就是看不清形势。”陆为民低垂下头,语气显得很寡淡。
陆为民说得没错,周培军现在的状态还真有些懵懵懂懂。
从张天豪办公室出来半个小时,周培军都还觉得自己头脑没有恢复过来,张天豪的那一番声音并不多大的话,却总是在脑海中回响,让他吃不准情况究竟糟糕到了什么程度。
原本平和淡然的那张脸,似乎一下子又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周培军一直以为张天豪的霸道强硬只是针对其他人的,而自己应当是个例外。
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还算是他多年的领导。
当初张天豪还是丰州市长时,自己已经是地委委员、政法委书记了,张天豪和苟治良的斗法,自己也没少给张天豪支持,尤其是在丰州是的政法系统里边,那基本上是苟治良的几个嫡系一手把持,如果没有自己的支持,张天豪那个时候就算是当了丰州市委书记之后,郭洪宝一样也可以和张天豪分庭抗礼。
自己不敢说是劳苦功高,但是起码在当初张天豪在丰州市彻底站稳脚跟,并稳步踏入地委委员序列时,自己是帮了他很大忙的。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