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此为名,整个经开区都以名山大川来命名了。
有些惨白的路灯让汽车和人的倒影都变得黑魆魆,看着四周一片漆黑的旷野,童云松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依然带着一些野外杂草的气息,在初夏的夜里本来该是那么宜人,但是这个时候在童云松的鼻腔里却变得那样刺鼻。
三年了,这块被孙承利当时吹嘘得将会变成产值过百亿的菁华之地却仍然是如此陌生而荒芜,一条条或已完工,或半途而废,或刚打好路基的道路,就像一道道烙铁烙出的伤疤横亘在童云松的胸中,让他如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躲藏在黑暗中的几堵围墙已经坍塌了几处,很显然这是周围的农民为了自己种菜方便,甚至懒得多走几步,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在路边上开了几个口子,堆砌在路边的砖块也少了许多,大概是周围农户觉得有用,索性就干脆拿回去垫院子或者修补墙角用了。
经开区越来越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童云松胸间,压得童云松喘不过气来。
这一切似乎都是孙承利这个蠢货带来的,但是童云松却知道比孙承利更蠢的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昏了头会相信孙承利这个蠢货舌绽莲花的美妙言辞,怎么会有今天的情形?
魏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