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况差,但是起码这还是可以通车的,而淮山既无铁路相通,通往处州那边的通道则是完全封闭的,这样的条件下,淮山要发展,凭什么来和周邻县区竞争?
陆为民也知道冯可行的言外之意,但是他也不是万能的,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也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在淮山如何寻找发展路径问题上,他也考虑过很多,但是也没有找到最佳路径。
“陆市长,我们县委也在认真研究思考。”冯可行苦笑着道:“真希望有一些意外的惊喜能给我们淮山。”
陆为民一行人到达楼外楼门外时,骆康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见面之后一个拥抱,两个人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陆为民结婚时,骆康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陆为民还在藏区援藏,结婚也比较匆忙。
骆康依然是那副黑瘦的模样,这让陆为民有一种一晃十年过的感觉。
“我听绍成说,你生了一个儿子?”骆康的口音里始终有那么几分浙南口音,脸上的笑容却是真挚灿烂的,“如果不是和我女儿年龄相差太大,真想让他们打娃娃亲。”
“行了,这年头,谁还兴这个啊?”陆为民也有些兴奋,忍不住勾住对方肩膀,“日子过得如飞一样,要说我们俩相隔距离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