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呢?饱和了呢?经济不景气了呢?西塔还能靠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县委县政府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顾子铭一时间没有回应。
“子铭,我提醒你们西塔一句话,把鸡蛋装在一个篮子里是不把稳的,房地产业发展起来是好事,但是单单依靠房地产业不足恃,而你们虽然口口声声称文体产业,文体产业和旅游产业比例占到了多少?花架子而已。”陆为民收住话头,“这个问题你们县委县府要认真研究,我不希望多年以后你们这一届县委政府被西塔百姓干部说成是目光短浅。”
从陆为民家中出来,顾子铭还沉浸在在刚才陆为民的批评当中,但是蔡亚琴却没有那么多感受,倒是那个仍然没有离开的女人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子铭,你说这个常岚怎么会在陆为民走马上任第一天就来登门了?这是要公开跑官要官么?”
“啊?”顾子铭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话你没听啊,这个常岚是什么来头?你给陆为民当秘书时,这个女人就和陆为民搅在一起了么?”蔡亚琴愤愤的道。
“什么搅在一起?!”顾子铭皱起眉头没好气的道:“亚琴,我和你说过几次了,说话注意一些,你把陆书记名字喊来喊去,显示什么?显示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