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方,但是现在却又站在一条战线上,既怕陆为民,却又不愿意低头臣服,还怂恿着自己来出头扛旗。
谁都不傻。
“小平,项目难度再高,也不关咱们啥事儿,陆书记不是要求咱们近期要对下一步需要调整的人事心里有一个底么?恐怕这项工作要先做起来,别到时候陆书记问你来,你我一问三不知,或者拿出来的东西被别人给戳得千疮百孔,那就难看了。”林钧也不再深说,朱小平不愿意接话,他也没法,再要纠缠着说,没准儿朱小平就要更怵了。
“嗯,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我看陆书记近期心思还得要放在这两个事情上,起码这一两星期都得要扎在省里跑,弄不好还得要飞几趟京里,就着这个时间,我也打算好好的摸摸底,根据各区县各部门上报推荐干部和后备干部名单进行一个梳理筛选,……”
只要林钧不提那事儿,朱小平就放下心来。
就在林钧和朱小平琢磨着陆为民的时候,陆为民也在琢磨着林钧和朱小平。
一晃就是两个多月时间过去了,林钧和朱小平仍然保持着那种“超然物外”的“独立”,不冷不热,不卑不亢,这很罕见。
连秦宝华都很含蓄委婉的和他提及过,林钧和朱小平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