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国内股市,很多企业股价和企业实际运行情况和股价早已经背离了,湘火炬也许的确经营很不错,但是它的股价能值那么高么?这其中有没有人为操纵的因素在里边?这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穿的,不碰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这句话不是你经常在说的么?华民没有在股市上玩票,那就别碰,老老实实做自个儿本分事儿,这就是我的意见,至于德龙要昌州商业银行和西梁商业银行的股份,那么就请拿出真金白银来,他们说股权置换,那不如请他们把这些股权抵押给银行贷款来支付收购款?”陆为民摊摊手,“总而言之不接受股权置换,只要真金白银。”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德龙总不能光所不练。”陆志华认同道:“我们态度好一些,但是不代表我们容忍空手套白狼。”
“姐,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和我有关系?”陆为民总觉得这里边还应该有些原委,陆志华对自己的前途很看重,一直避免影响到自己,为此在宋州这边的发展基本上都放弃了。
“为民,你要说完全没有关系,是假话。”陆志华点点头:“事实上在华民总部搬到沪上之后,你们省里对华民就有些看法,再加上其他一些因素,我也觉得华民如果一直留在昌江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负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