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其具有的权力更不用提。不要说政协,就是人大这种本来该是最高权力机关的机构都被视为橡皮图章,政协每年都有不少提案提交,但是得到回复的有几桩?或者都给了书面回复。但是每一桩回复都是各种解释和理由,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还不就那样?对于一个没有强制性的监督或者说协商机构,实际上也就是没有权力。当然没有人理睬了,所以你要说大家在提案时有多大兴趣和热情,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了。”
季婉茹也曾经是在体制内工作过,后来下海,现在又再度进入政协这种机构,算是对体制内外都有很深的感受。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切中时弊要害,“权责相当,没有权力,自然也就没有责任,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政府每年的预算使用情况,都要向两会汇报,但是有几时是真正汇报过的?或者真的把预算账目拿出来,又有几个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看得懂?又有几个人认真听过?每个部门的预算如何使用的,又有谁向人大政协公开过?连这些最直接最简单的都做不到,何谈其他?”
陆为民同样没想到自己随口有感而发会引来季婉茹如此多的反弹,但他知道季婉茹所说的没错,人大和政协的定位问题哪怕是十年后也一样存在很大争议。就像她提到的预算使用公开明晰问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