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好深问,毕竟是自己的儿女亲家,在这一个层面,双方是对等的,他不想因为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影响到小一辈之间的关系。
岳唯斌蹙起眉头,似乎是在思考,老者也不吱声,静静等待,好一阵后岳唯斌才很随意的道:“我也说不上来,应该是他第一次到宋州来担任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的时候也许就有些龃龉吧?我记得好像我本来是有机会到苏谯担任县委书记的,但是他好像认为不合适,理由是我缺乏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我被推到了沙洲担任区长,我承认这个问题上他给我的印象很糟糕,也许这就是我对他成见的起因吧。”
陈泰然也不禁咂嘴,这个问题还真不能怪岳唯斌,挡人官路,如杀人父母,能不计前嫌,那简直不可能,就算是自己恐怕也做不到,只不过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你就不得不低头,还就得要化干戈为玉帛,岳唯斌在这方面还是欠缺一些隐忍的功夫,走到这一步,他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陆为民不反对的话,你就能担任苏谯县委书记?”陈泰然当然清楚有时候错过一次机会,也许就是不一样的天地,而且苏谯是昌江全省十强县前列,如果陆为民当时能担任苏谯县委书记,也许现在早就是副厅级干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