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道:“睡吧,昌州城里我还是有点儿把握的,嗯,你应该知道吧,宋州市公安局局长调任省公安厅副厅长了,常务副厅长鲍成钢你该更熟才对,当初晏姨的事儿,我也找过他。”
陆为民也是有意要化解岳霜婷内心的恐惧和担心,“放心吧,霜婷,我不想害人,但是起码我得防一防别人吧,尤其是像陶泽锋他这种癞皮狗,他老爹到政协去了,还这么嚣张不知进退。真以为他可以一手遮天不成?”
听得陆为民这般有意“炫耀实力”,岳霜婷心里稍稍放下,她也知道陆为民不是那种莽撞之人,而且陆为民身份也今非昔比,手里边资源也比以前不可同日而语,真要对付陶泽锋,只怕并不是一件难事,她只是担心因为自己和陆为民之间这种关系被对方孤注一掷的曝光而影响到陆为民的前程。
陆为民当然也明白岳霜婷的担心,“陶泽锋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他老爹也是政坛老油子了。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什么事儿能打倒人,什么事情却只能激怒人,所以你尽管放心,我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儿,就算是他做了,那又怎么样?这种控告信,难道还能对我有多大影响?说句难听一点儿的话。一个地方的主要领导,哪年哪月不被人告个十次八次?伤害了别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