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不行,他也根本就不会考虑你。你行不行,你自己清楚,你们厅里也清楚,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可以去表明态度呢?”
佟舒咬着嘴唇,却不言语。
刘国政见状。也是叹息不已,“佟舒,那你说说,你这心结究竟在哪里?需不需要我抹下这张老脸去和陆省长说说?”
“别,不用。刘政委,你也知道,我调到丰州就是陆省长当时帮的忙,那会儿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我很感激陆省长,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当这个副主任也挺好,至于主任,能当固然好,不能,也没关系,我一样会干好本职工作,……”
佟舒话没说完,就被刘国政打断:“你觉得你这是欠了陆省长人情,不愿意再欠人情?我都说了,第一,陆省长是什么人,你我清楚,你不行,他不会考虑;第二,用人本身也是领导的考虑,你优秀,适合这个岗位,领导给予一个支持的态度,这很正常,因为他了解你,就这么简单,你不用把它上升到什么高度去,更不用想那么复杂,如果你真的欠了什么,那么就在上任之后以更好的工作状态来证明自己,也证明陆省长的眼光,这话可能有点儿太官腔了,但就这么个意思。”
得了,刘国政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佟舒也真的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