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区县一级主要领导都是从省里被塞下来的,这一点上在祁战歌时代尤为突出,因为当时祁战歌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进省委常委,而从尹国钊到杜崇山还有常委们都有意无意的往宋州下派干部,祁战歌无力抵挡,不但副厅级干部进来了几个,就连区县中的一些区县长书记也有好几个是省里直接下挂过来的,这也是不少宋州干部对祁战歌不满的原因。
现在黄文旭来宋州也大半年了,这些干部中不少表现平平,甚至有不少就是冲着来捞钱的,自然难以让人满意,尤其是宋州目前本来情况就不佳,黄文旭又进了常委,而茅进也到位了,所以自然有心要对区县班子做调整了。
“嗯,我也会和一舟部长做好对接,有些干部来了咱们宋州三四年,下挂也用不了这么久,哪儿来的也该回哪里去了。”黄文旭苦笑了一声,“这又是得罪人的事情,但不干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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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萧瑟的秋风冷冷的侵袭着树木,仿佛一夜之间,寥落的枝叶就开始泛着枯黄落下了,转眼就是十一月了,陆为民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怎么进入状态,2011年就已经走入尾声了。
叶枝打来两次电话,要请陆为民吃饭,但是言语间已经多了几分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