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鼓个掌之类的。
所以，他拒绝了杨允儿的好意，坚持在沙发上等着。
谁知道，等着等着，就在无聊中睡着了。
杨允儿和尤菲菲明显照顾他，工作的时候，都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两个女人连夜加班，还要照顾他，担心吵到他……这让凌一航老脸一红。
他的脸皮即使再厚，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那个，还好吧！你们一晚上没睡？”凌一航问道。
“嗯！”杨允儿点了点头，脸上很疲惫，不过，语气兴奋，“连夜把资料整理出来。因为我们没想到，会有机会去购买酒花之国最先进的生产线，所以，前期准备工作不足，加了一晚上班……还好，工作很顺利。这次谈判，我们能占得先机了。”
凌一航挠了挠头，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的。安德鲁教授打过招呼，这个老头子，还是有几分面子的。所以，那些医疗器械和生产线，与其说是生意，不如说是送给你们，哪怕不给钱，他们也会给送过来。”
“不一样的。”杨允儿道，“在商言商。生意，就是生意。我们不能自己赚足了，不考虑对方……这样的声音，是做不长久的。既然你那个朋友安德鲁教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