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大惊小怪了。
所以,明知道黄导在这儿着急无比,他也是非常淡定,继续钓着自己的鱼,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张爷不开口,黄导在旁边即使再着急,也不敢说什么了……他是真怕啊!
“是不是那个兔崽子又闯什么祸了?”
张天庆很淡定地问道。
“是……是的!”黄导擦了把汗,应答道。
这时候,张天庆也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黄导按说是资格很老的人了啊!竟然这么失态,难道,这次的事情不小?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能让张天庆不淡定的话……那无疑就是他的这个独子了。
“到底是什么事?”张天庆终于放下了鱼竿,皱着眉头,问道。
“张爷!张少他……走了!”黄导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走了?去哪儿了?”张天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去……去……”黄导结巴着,扭头看看身旁。
那几个跟来的人,全都低下头。没人愿意在这时候招惹晦气,他们恨不得变成透明人,哪里还敢说话?
黄导只能一咬牙,道:
“张爷,您节哀啊!张少他……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