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甚至能够把他的瞳孔都看得清清楚楚，章玉莲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着。
“章玉安，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才，狗屁天才！”
“章玉安，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一切，是踏着多少鲜血换来的。”
章玉安看着眼前的姐姐。
他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是她语焉不详，他咬紧了嘴唇，下一秒，章玉莲的声音的讥讽之意愈发浓郁起来。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有本事，你便回去自己开口问父王。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她之前发下了心头重誓。
甚至以自己的修为作为代价，不能够对章玉安透露，他更换灵脉的真相。
这就是她那一个一心为了自家弟弟的好父亲，干出来的事情。
她还需要有什么期待？
不过，她也很好奇。
若是他知道……
他的灵脉，是从他喜欢的少女身上挖出来。
在灵武大陆上头的一个卑贱的人类身上温养过后，再种到他身上的。
他会有什么反应？
章玉莲想到那一刻，心里头却忍不住要大笑了。
那一刻，如果真的发生了，应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