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似乎是隐隐动了怒气,叶玄月整个人微微愣滞,才看见里头隐约露出的黄袍,四周雪花纷飞,从屋子里头闪过了一道金色光芒,那道金光一闪而过,诺奴的膝盖跪在坚硬的石面上头,他唇角血丝瞧着触目惊心。
应不惹在旁边开口说道。
“动手的不是我。”
“动手的是陛下。”
“你以为那个位子,是那么容易坐的?”
叶玄月微微愣住,她整个人浑浑噩噩。
如果是这样,骂他一句血脉卑劣倒是不错的。
诺奴跪下来,他抬起头,眉梢眼角带了几分讥诮,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然后又站起来了。
应不惹的声音很低沉。
“他对陛下动手。”
“所以才会招惹杀身之祸。”
“你们皇朝的事情复杂得很。”
“这家伙倒是有些痴了。”
四周一切逐渐变得黑暗下去,叶玄月握紧了手,迫切地追问道。
“然后呢?”
“后面他便死了么?”
应不惹笑了笑。
“陛下亲自动手,你说呢。你自然应该知道,皇室血脉的可怕的。可惜他血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