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人类皇朝，的确有些关系，也有些高手……但是，毕竟她不在。我们只是灵兽而已，那些人类，未必会真心实意地帮我们。”
“而且，人类向来诡计多端，心思 深沉。除非是你主人本人，否则我们恐怕压制不住那些人类。”
黑曜沉默了。
它知道站在孔萱的角度。
她的这些担忧也是有道理的。
孔萱毕竟是灵兽……她虽然对于叶玄月很相信，但是对于其他的人类，依然留存着一份天然的警惕而已。
何况……
这的确是他们灵兽内部的事情。
没有主人，黑曜也没有能够成功说服人类的把握。
他缓缓地走上前几步，看着眼前面容绝美的孔萱，突然苦笑起来。黑曜的声音好像都带了几分颤抖，他的声音一顿一顿的。
“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你当初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势了。”
孔萱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眼眸很好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
“我愿意的。”
不过当日……
孔萱的神 情带了几分怅然同后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