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杜夜，然后小白轻轻地摇了摇头，它的声音听上去，带了几分低沉的叹息。
“自作孽不可活。”
它飞快地绕过这些黑的雾气。
然后，小狐狸在空中一跃而起，几乎一瞬间便出现在了杜夜的头顶之上，它的声音，却让这条癞皮蛇有些发抖起来。
“你得到的那些东西，原本就不应该是属于你的。”
“你也应该还给我了。”
“毕竟……”
“你风光了这段时间，也够了。”
“当初除了那珠子，你应该还得到了一套法决，同三样法宝。”
杜夜微微一怔，他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他抬起头，语气里头带了些不敢置信。
“你……”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的灵兽？”
“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
“明明……明明不应该有灵兽知道的……当初得到东西的时候，只有我自己！我从来没有对其他灵兽透露半句！你到底是谁？”
小白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严肃。
“我？”
“我是你所得到的那些东西，原本的主人。”
“当初我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