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若不是我太过了解你，当真要被你瞒过去了。”
这番话，却让站在这倒塌建筑上头的老者的表情变得愈发难看起来，他冷冰冰地盯着眼前的人，低声说道。
“你跟踪我到这里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对面的人穿了一身黑衣，瞧着年纪也不轻了，抬起头看着他，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想要做什么？”
“眼下你既然被我抓到了，我要去禀告仙帝。”
“你偷偷来这种被列入为禁地的区域，被仙帝知道了，必定重罚，关押在八层冰狱之中千年都是轻的。”
“仙帝的手段，应该不需要我再多嘴什么了，你自己心中应该一清二楚。”
“你闯入这里——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我看你还怎么同我斗，哈哈哈……”
对面的这个老者则是抬起头，冷哼了一声，他倒是没有哀求什么，语气相反，十分硬气。
“你知道你自己蠢在哪里么。”
对面的黑衣人则是微微一怔，他的声音里头带了几分冷笑。
“蠢？”
“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