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始祖这样痴痴的想着,而等到那个少年当真出现在他眼前,他反而有了一种极不真实,感觉如同做梦一般的感觉!“妖神 ……妖神 大人?”
花夭始祖的声音都显得磕磕巴巴。
“您……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他挠了挠头要沉睡,便一动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过来,齐昊守着它,心里头却有一种对未知未来的激动。
好在十日之后,那只小兽还是比它自己所预料的更早一步及时苏醒过来。
眼下齐昊正跋涉在一条地下暗河之中,这只小兽略显蔫蔫的趴在他肩膀上,身上的伤口倒是也奇特消失,只是它看上去依然精神 不济。
它们跋涉的暗河,水流泛出一种铁锈一般的暗红色,好在河流并不算深,齐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水中,脚底好像有不少被水流冲击得圆润的鹅卵石,他咬紧了唇一言不发,忍着脚底板传来的酥麻感觉,听见这只小兽开口叮嘱道。
“这里还算安全,但是天通谷里头的残存上古阵法太多,连我也无法完全躲避开。”
“我本体的灵目神 通同灵觉神 通通通都被封印住。”
“只剩了一点微乎其微的感应,但是这样却不能做到提前预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