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最后一次了。”
“我好久没有听见万梵大人的消息，万梵大人在外头可好？”
这个穿着黑衣的小女孩，脸色冷漠桀骜。
“她什么都很好。”
这个婆子感受到了她话语之中的冷漠，倒也不以为意，只是讪讪地笑了笑，然后说道。
“下一次——不知道何人会是中心之地的主人了。”
万娇提着灯笼走在她身后。
“你为灵耀办事，可是难道连你都不看好灵耀？”
这个婆子的声音一瞬间压低了许多。
“也不是不看好……只是……”她停顿了一下，似是有些犹豫，隔了好一会儿，才用极其细小的声音回应道。
“我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灵耀大人的消息。
灵耀大人这一次闭关的时间，出奇得长，长到整个中心之地的修炼者都有些人心惶惶，不知道灵耀大人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婆子抿了抿唇。
“灵耀大人之前从来没有闭关这么长时间。”
“我们私底下揣测，要不然便是他修炼某种大法决，所以才需要闭关这么长时间。”
“还有一种可能性，便是灵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