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许久道：“他是怎么离开的？”
轮回神看着她，似有些不忍心说。
云锦绣抬起目光：“我有知道的权利。”
轮回神道：“不说，或许对你更好。”
云锦绣道：“说吧。”
轮回神看着她，目光微微奇异，过了一会道：“被你亲手杀死。”
云锦绣目光一颤，蓦地看向他的眼睛。
他目光依然明澈，像是天边的星星，只是眼底流淌着莫名的东西。
他缓声道：“他瞒过了所有人，包括你，只可惜，我没有义务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云锦绣面色惨白：“你说，我？”
轮回神道：“草木之心，是他的心，在你修成灵体之前，是他燃烧了草木之心，让你得以存活。”
云锦绣后退了一步：“不会的……”
不会的。
轮回神道：“他本是避尘草，得你眼泪化形成人……不过，人已逝去，灰飞烟灭，凡事早已无力回天，勿哀。”
云锦绣根本没有听到轮回神的话。
她的掌心下意识的落在心口，跳动的心脏，像是跃动的火焰。
她是火灵，能够救她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