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点就可以直接过去了。
没错，这便是岑清秦在巫术以及现代文明的帮助下理解下的空间，它并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样坚固而定型的，相反，在岑清秦的感觉中，空间更像是水一样，是液态而流动着的，而这一点现代科学同样有了证明，那即是当天体的引力足够强大的时候，空间会出现弯曲现象，而当天体的引力足够大，甚至可以永远的扭曲空间，譬如传说中的黑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界娃娃的原理，倒是跟黑洞有些相似，通过强大的力量，将两个点的空间压扁，然后穿越这个被压成了饼的二维平面，但是本质却不一样，黑洞是依靠蛮力硬生生的撕扯空间，不但无法形成通道，更会在那里形成一系列质变，人别说穿越，靠近都会发生不可描述的现象，相反无界娃娃就显得和平的多，它所打穿的孔洞，因为巫术架构的保护，并不会产生特殊的物理反应，而会是一个安全而平静的通道，虽说只能维持一瞬间而已。
唯一可惜的是，巫术也好，还是岑清秦自己也罢，对于空间的理解只能停留在了这里，而无法更进一步，他更想知道的空间到底是什么，就像是古代的人知道水可以喝，可以烧开，可以结冰，可以洗衣服，可以让船漂浮，却不知道水的化学公式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