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胳膊,岑清秦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离开了卧室,昨夜一晚上的疯狂,另外两个女人还没醒呢。
“喂,你好,哪位?”
电话里,依旧是杨医生的声音,但比起昨天,明显没那么冷,估计她平常也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我是那个黑人,记得我吗?”
“记得。”
“那么,我们在哪见面?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你输了的样子了。”
“哼!就在王府井,那里有家很不错的咖啡店,叫轻语小楼。 ”
“我还以为你会说上我家来呢!”
“呵呵。”
咚,电话被挂掉了,岑清秦耸了耸肩,转身走进了洗漱间.
分割线—――
“就是这里吗?”
“没错,这个轻语小楼很有名的,在北京就这儿一家。”
出租车司机笑着应道,不过他看到岑清秦胳膊上那有些狰狞的伤口,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个黑人到底是怎么弄的。
“谢谢您,师傅。”
“不客气,你是我见过中国话说到最标准的人。”
付了钱,岑清秦推门走了进去,也许是自己来得有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