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门弟子看不过去就说道:“你天山剑派也别装了,这些天里你们私底下说了二师姐什么话我们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现在装什么好人?”
苏长河皱眉解释道:“都是误会,唐师妹······”
“我不认识那个魔教少主,他为什么来找我我怎么知道?因为我的事情让天山剑派和青城派忙活这么久,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我知道你们对此颇有微词,但我若是能劝得了师父就此作罢我也不想如此麻烦大家啊,你们将不满变作流言蜚语也没用。”
唐乔晚可谓是声泪俱下,两串透明珠子顺着白净的脸颊簌簌直落,看着就很委屈。
燕西辞躲在角落里看着她的表演目瞪口呆,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他对于女子的眼泪都了解甚少,谢流歌就不必说了,谁能让她受委屈她能揍得对方哭爹喊娘,青城派的师妹们一个比一个皮实,上蹿下跳比男弟子还要能惹事,甚至还能女扮男装去勾栏青楼晃荡。
像唐乔晚这种张口就是泪,闭嘴就是哭的人还真是没有见过。一边的端木传苏心里总有些不祥的预感,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傍晚时分唐乔晚听完他的话时眼底的森冷,直觉的一股子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蹿。
燕西辞推推端木传苏,问道:“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