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好说了句:“燕庄主是燕庄主,郑掌门是郑掌门,你别将对燕庄主的不满嫁接到郑掌门身上,郑掌门的怕脾气你也是知道,就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你是想说我是个炸药桶吧,行了行了,知道你是个老好人,我会注意的,不给你添麻烦,有什么不满等救出来小侄女我在找他算账。”端木长鹤摆摆手,抬脚离开,到了门口又道,“其实我觉得当初就不该听徐展来的鬼话,让青城派参合进来,别忘了山的大徒弟还是燕归楼的亲子呢。”
“别多想了,你怎么不说他还是莫盟主妻子的儿子?”苏畅臻笑骂道。
端木长鹤想起来那个女人就一阵恶寒,连忙说道:“得得得,你别再我面前提那个寡情薄意的女人,虽然我讨厌燕归楼,但是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更加招人嫌弃,也不知道莫盟主怎么想的。”
端木长鹤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喜欢风花雪月的人,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缠缠绵绵爱的死去活来天天花前月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讨厌贺兰惜以及对莫沉隐有所偏见。
女子再嫁这种事情,哪怕是在比较开明的江湖里,依旧是一件饱受争议轻视的事情,而贺兰惜当年的事情做的也十分的不光彩,在燕归楼众叛亲离的时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