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骂了,实实在在的骂,说付昶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什么的,当时跟着付昶年的几个师兄弟看她的眼光满是不可思议,还夹杂者敬畏。
付昶年转身就走,孟梓婳一慌,连忙去拉他,一下子就扯住了对方的雪白袖子。付昶年的服侍跟其他男弟子不太一样,其他男弟子都是窄袖劲装,但付昶年却是轻袍缓带,据其他弟子说这是因为付昶年觉得这样的服侍可以衬的他温和一些,更加平易近人一点。
有没有温和一些孟梓婳不知道,但是那硕大的宽袍罩在挺拔的身骨上,还挺好看,飘飘的,跟个仙人似的,孟梓婳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满手的水迹尚未干透,在上面留下一个爪印,孟梓婳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颤颤巍巍的松开手,然后便看见了那个不算很明显的手印,觉得自己头顶大概飘了几个字:早死早超生。
对于有些严重洁癖的人来说,这已经很让人受不了了,付昶年也的确觉得有些难受,抬脚就想要回房换衣服,算了还是干脆沐浴一下算了。
孟梓婳怀着强烈的求生欲,捏着那一方巾帕,垂落的一角用银线修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暗纹付字,声音小若蚊呐,说道:“二师兄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打死我。
付昶年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