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不知道绽放在舌尖上的味道又是多么地狱级别的惊悚。谢流歌听到马车那边传过来的动静,知道尹午熵和尹久川两人已经下了马车,便翻身下马,才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是正在向她靠近的尹久川身上传来的。
“大护法,教主喊你过去。”尹久川说道,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尹久川整个人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脸色灰败,没精打采的一团,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似乎一阵风都能够吹散。
谢流歌应了一声,向尹午熵那里走去,尹久川被迎出来的教众扶着进了分舵。
孔笛也在尹午熵身边,看到谢流歌走过来,伸手就抛给谢流歌一个小瓷瓶。微弱的风声响起,谢流歌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冰凉的瓶身就到了掌心,谢流歌猜到了这是什么,脚步顿了顿,然后就将东西收了起来。
孔笛说道:“里面有五粒,我最近要离教一趟,而教主最近要闭关吗,所以提前给你足够的量。”
“多谢教主,二护法。”谢流歌将袖子里的小瓷瓶捏紧,里面就是朝暮间的解药。
尹午熵让孔笛跟进去看看尹久川,自己则喊了谢流歌往城中的酒楼走去。谢流歌一路上沉默,并没有问他是想要干嘛,尹午熵最欣赏的就是谢流歌这种泰山崩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