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极为宠爱的,就像是家中小辈缠着闹着提了一些无理要求,他作为一个关爱后辈的长辈,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了。
谢流歌一顿饭吃的潦草,随意吃了几口就跟着尹午熵原路返回了。
尹久川安顿下来之后就又是一碗浓郁的发绿的药汁,喝了两三天,尹久川一闻见那种腥臭的味道,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想要呕吐,喉间一股子酸意。尹午熵不在这里,尹久川心口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也有些散了,再也提不起来勇气毫不犹豫的喝下。
倚靠着门框的二长老偏过头对送药的弟子说道:“将药放到桌子上,你下去吧。”
孔笛看着已经皱起来眉头的尹久川,说道:“你要是不想喝,可以先缓一缓,明天再继续。”
尹久川摸索着碗沿,还是选择闭上眼,猛地一下的就灌了下去。孔笛有些不解,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疑惑和好奇来,“你明明知道这些药的得益者绝对不是你,而是教主,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不懈的服用?”
尹久川将碗扔到了桌子上,提起来青瓷茶壶就往嘴里倒水,喝完一壶水才勉强将嘴里和嗓子里的酸苦味道压下去,缓了一口气说道:“教主是我师父,别说师父曾经救过我的命,就算是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