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笛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尹午熵的忌讳,便转移了话题,“是属下逾矩了。教主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等久川做出来决定之后再说吧。”尹午熵现在也比较烦躁,并不太想再去想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
孔笛见人不耐烦了,便知趣的告辞离开了,但是却被尹午熵喊住,“你的那个小徒弟呢?”
“犯了一些错,正在刑堂里呢,教主找他何事?”孔笛面色不变,似乎孔征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尹午熵点点头,吩咐道:“回教后,让他看着谢流歌。”
孔笛觉得尹午熵想的有些多,别说谢流歌已经在魔教待了这么多年,就单说朝暮间,就足以控制住谢流歌了,绝对不会心生反心,但是刚刚才惹得尹午熵不快,这一会儿当然不会没眼色的给谢流歌说好话。
孔笛离开之后,尹午熵才揉着眉心放松下来。提着的那口气一松,心口的痛楚就涌了上来,细细麻麻的像是蚂蚁爬满了整颗心脏,难受的慌,让人恨不得将整个心脏挖出来好生看看那些蚂蚁是有多么的嚣张。
尹午熵亲自来接尹久川,并不是担心尹久川的安危,只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耽误不得了。前些天他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诱发了毒性,用